苏简安下车才走了没几步,就看见陆薄言从屋子里走出来。
“咦?陆太太”突然,一个记者话锋一转,“您的钻石项链和戒指,是用陆先生四个月前买下的那颗钻石打造的吗?”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。”
说起昨天晚上苏简安就想哭,别人在被窝里,她和好几具冰冷的躯壳呆在解剖室里,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勉强保持着清醒。
说着她就要走开去盛粥,陆薄言拉住她:“你是听话一点,还是想让我采取强制手段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俯身到苏简安耳边:“你虽然不‘太平’,但也没什么看头,我占不了你多少便宜。”
“唔……”
陆薄言说:“公司的周年庆典过了,你再回去上班。”
“陆薄言。”苏简安用手心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,“陆薄言,你醒醒。”
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
“都这样了还叫没事!”
苏简安印象太深刻了,是昨天在医院吃过的那种快速止痛药。
早餐后,苏简安正犹豫着是自己试着开车,还是让钱叔送她去警局的时候,陆薄言拿了车钥匙:“我送你。”
陆薄言起身走过去,才在沙发前蹲下,玻璃窗突然映进了闪电的光,室内的光线瞬间暗下去,他用双手捂住苏简安的耳朵,下一秒轰隆的雷声就在天际炸开来,豆大的雨点啪啪的敲击着玻璃窗。
“谢谢你啊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大学和在美国的时候,你都帮了我不少。江少恺,真的谢谢你。”
还是说,洛小夕的渗透战成功了,她成功的渗入他的生活和生命,终于成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